“我不是唔啊”
白清羽咬紧了嘴唇,眼睛里雾蒙蒙地漾着水光,他还在羞耻地否认自己现在的处境,插在穴里的马克笔被猛地压下去,直接顶上了敏感的穴心。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份……”
秦绍铭慢慢地按住那只粗粗的马克笔,用顶端恶意地碾磨过凸起的那一点,在白清羽打着颤的呻吟声中将它彻底推了进去。
“你现在只是一只下贱的壁尻而已,唯一有用的价值就是为客人提供性交服务,露出骚逼被随便哪个大鸡巴肏,那张嘴只需要用力晃着屁股的时候用来叫床就可以了。”
被带着棱角的笔帽肏弄着穴肉,白清羽下半身抖得不成样子,圆翘的屁股不自觉向上挺动,臀缝湿淋淋地夹紧了,有细小的淫液顺着会阴往下流淌。
两片饱满的花唇贪婪地向内一收一缩,将马克笔的后半端蠕动着往里吞咽,嫣红的穴眼被捅的变形,咕啾咕啾地发出下流的水声。
嗯……顶到骚心那里了……再重一点……好舒服……哈啊……
白清羽的眼神逐渐迷离,他微张开嘴,嫩红的舌尖颤颤地点在齿尖,又酸又痒的触感不断刺激着肉穴深处,细腰像是杨柳一样柔柔地摆动起来。
秦绍铭冷眼看着那具雪白的身体逐渐泛起桃花浅粉,红彤彤的淫穴鼓出一圈嫩红软肉,被抽插肏弄得充血肿胀,眼看着就要将马克笔全部吞吃到穴里。
在白清羽马上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毫不留情地伸出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探进肉穴里抠挖,将被紧紧包裹住的马克笔一下子抽了出来。
啪地一声扇打,浑圆的屁股上又出现了一道艳红色的巴掌印,被强行拖出的肉穴来不及收拢,露出一个脂红色的小洞,依依不舍地牵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谁允许你先泄身的?下贱的娼妇要等客人灌了精之后才能被允许高潮”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秦绍铭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根领带,将白清羽挺立的那根性器绑了起来。
“不卖力地帮客人解决生理问题,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禁止喷射出来。”
即将喷发的地方被领带紧紧地勒住,白清羽被激的牙关一松,发出一声游丝般的低叫,他的瞳孔放大,被身体内部急需发泄的欲望蒸腾着,大脑混沌一片。
好难受……不要绑着那里……让我出来……嗯嗯……
身体越来越空虚,青年咬着下唇,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浪叫出声,却又压抑不住地摇晃着屁股,渴求着更为粗大的东西狠狠插到穴心里。
墙壁的正中央,那截白玉般的细腰蛇一样扭动着,艳红的蚌肉大大张开,淫荡地邀请着随便什么人释放自己的欲望,将粗大的鸡巴直接插入这只下贱的壁尻里。
秦绍铭眸色渐渐暗沉,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顶上张阖的肉穴,并不急着插入,将最后的调教手段使了出来。
“说,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要做什么才能让客人满意,将鸡巴操进骚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