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怀着无尽的担忧,阎象任劳任怨帮忙准备着出征的相关事宜。

袁术阵营中有投降派、妥协派,甚至是杀猪(主)派,但阎象他是保皇派。

事实证明面对自己人的支棱,似乎是一种欺软怕硬,又像是某种垂危之际的回光返照。

战场不是一个喊口号的地方,胜败看的也从来不是为帅一方自不自信。

盲目的自信叫做自傲,袁术很好的向世人展现了何为骄兵必败、人菜瘾大。

身边的兵将或死或降、越打越少,袁术那本就不多还丢掉了不少的头脑,也随着越来越明显的失败逐渐找回了些许。

军帐之中,袁术让其他人退下后,看着被自己留下的阎象:“先生……”

一语之下,竟然难以成言。

袁术死活不听劝的时候,阎象是又气又急又恨,可看到对方如今这幅展翅欲飞却被雨水浇了个寸步难行的狼狈模样,又忍不住又叹又怜。

阎象道:“明公,此非垂头丧气、心灰意冷之时。”

“我军固然一退再退,可那曹孟德难道便是纯然的高歌猛进、毫无忧虑吗?”

袁术闻言来了几分精神:“先生此言如何讲?”

阎象犹豫了一瞬,看向袁术道:“将军于孙氏素来恩厚,若有言语,未必不退。”

“况且明公出身袁氏,岂不闻天下皆知,南有一袁,北有一袁。”

阎象考虑到袁术的性子,哪怕心里再想要劝,但嘴上说出来的话也是点到为止的。

劝谏是一门艺术,在办法本身就可能招惹对方的不快的情况下,你的言语要是还过于强硬,那怕不是等着自家明公分分钟炸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