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就别想睡觉!” 那墨水实太难擦了。 奚容根本不会擦,擦了一会儿只擦干净一小块,热水都凉了,又让人重新打了一盆。 他根本没伺候过人,也跟着支魈早就有了习惯,到时间就得睡。 两个人坐在榻上,奚容一边擦一边点脑袋,好几次差点睡着了。 太子睁开一只眼看着他,见他实在是要睡了,那脑袋点过来,便连忙把人接住,他重重的掐了掐自己,最终是深吸一口气,把人抱上了床。 对着镜子一照,根本是没擦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