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指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要先和自己这位不苟言笑的父亲说话。
他不敢的。
在温阮被程家找到之前,他只是一个拖着生病的身体在乡下讨生活的少年。
从未和人交流过,也从未见过如程修这般的人。
一看就凶。
“我……”
温阮想说自己要回去了,想说他其实可以自己走的,但程修像没有意识到一般,重新把温阮抱回了床上。
现在不止是这里,就连他的身上都充满了温阮身上的香味。
“既然身体不方便,那今晚就在这里住。”
温阮再次躺回了父亲那张漆黑的大床上,温顺的他不敢反抗程修的任何想法,点了点头,雪白到扎眼的身体被程修映入眼底。
“关灯了?”
“嗯。”小小的一声。
“啪嗒”,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只不过这次温阮并不害怕,因为父亲就在身边,思及此,温阮敛下眼底的情绪,悄悄离程修远了些,几乎要挪到床边。
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的,温阮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是个怪物。
可在下一刻,整个人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捞着腰抱了回去。
“躲什么?”
程修的声音很沉,温阮没有回答,只是贴在父亲炙热的胸膛中,呼吸变缓,害怕又不害怕。
大脑在抗拒着,但身体却在喜欢着。
“没、没有……”
程修只当他是不习惯,手还搂着温阮的腰,像是忘了般,没有拿开,而是牢牢的把温阮抱紧在怀中,不给他丝毫逃跑的机会。
这不像是一名父亲对儿子的宠爱,反而像是丈夫对于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妻子的占有欲。
强势又浓烈。
“睡觉。”
温阮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父亲感觉得到。
时间缓缓流走。
窗外的月亮照耀着万物。
黑暗中。
温阮整个人被程修抱在怀中,不知是做了什么样的梦,皱了下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腿间,一下下磨蹭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唔……”很轻的一声。
单薄的睡裤在主人不安的乱动间,弄得很皱。
温阮呼吸急促,雪白的手臂牢牢抱紧父亲,寻求着安全感,可越是抱紧,他身下和那个滚烫的东西接触的就越是近。
很奇怪。
温阮青涩的女穴被一个凸起的东西磨蹭着,淫水缓缓流出,让他不自觉双腿合拢,磨了磨。
异常难耐。
“呜……”不舒服的。
但他越是轻哼,花穴被磨蹭得就越是凶。
程修不知在梦中梦到了什么,把温阮抱得极为紧密,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男人浑身滚烫,怀中温软微凉的身体在此刻就成了最好的解热神器。
硬到发痛的性器不断磨着温阮的花穴,隔着布料,狠狠顶弄。
“啊~”温阮红着眼眶被迫醒来。
他睡在父亲身前,腰肢被父亲的手臂牢牢的固定住,连动都不能。
雪白的身体冒出一层细汗。
而……一直在梦中磨蹭着他身下那个地方的东西,是、是父亲的性器。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温阮浑身泛起薄粉,颤动着睫毛不敢看向程修。
身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穴青涩无比,也饥渴得不像话,只是稍微被人磨一磨,就吐出了一股股淫液。
睡裤被打湿。
温阮白皙的脸颊粉红,耳根发烫,就这么一动都不动的承受着,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甚至在性器顶撞的时候,轻轻张开了一点腿,胆怯渴望着花穴被狠狠按压。
很烫……
不止是父亲的身体还是性器都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