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起脚趾。
师父的气息好痒哦。
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把她舔得又酥又麻。
“我会轻一点,舒音不会痛的,好吗?”
凌舒音呜咽了两声。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荒诞,动物在外面交媾,她就偏偏要和师父也做这样的事情,他们有什么区别啊……
所以师父才这么问她。
师父想听什么答案呢?凌舒音埋在枕头里想。
她一边想,一边被师父轻柔缓慢地抽插,身体变成一滩水,滚烫炙热。
她想,也许区别不在于他们是师徒,而是……
凌舒音说,“喜欢……”
师父眼神幽暗,凑过来吻她。
她被师父吻得天旋地转,所以省略掉了一句话。
也许师父是故意的。
他只想听,“舒服喜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