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想睡觉。”苏行抬起晏阑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再一次深吻了上去。
晏阑那被高高提起的心又被轻轻放下,他咬了一下苏行的嘴唇,低喃道:“小刺猬,别再这么吓我了。”
“领导,你腿在抖。”苏行稍一用力,便将晏阑整个人托了起来,“我抱你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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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脱掉的裤子、褶皱的衬衣、纠缠在一起的裤夹领带,以及斜搭在床脚的薄毯和散落一地的枕头,都在无声地烘托着屋内暧昧的气氛,晏阑趴在床上,懒懒地说:“我快被你榨干了。”
苏行轻轻吻上晏阑的睫毛,低声说道:“眼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见?”
“我哪有不愿……”晏阑停顿了一下,说,“丢人。”
“一点都不丢人。”苏行把照片举到晏阑眼前,“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你怎么还给打出来了?!”晏阑伸手要去抢,却最终没有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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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从抽屉拿出一个空的相框,将那张照片放了进去婚礼现场,两个人亲吻的瞬间,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挂在了晏阑的睫毛上。
熹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屋内,照片上甜蜜亲吻的二人正在床上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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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后记
鲸来冒个泡~
这纯粹是我的一点小想法,与文没有什么太大关系,评论区写作不方便,于是开一个后记,就当做给这个故事一个完结。下面是大量作者鲸自己的观点和态度,是非常主观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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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这个故事,严格来说不是我的第一篇文,但确实是目前来讲我比较认真的一次。因为涉及了许多我并不熟悉的东西,所以在写之前,我找学法医的同学借了书,查了一些论文,也向自己身边的警察朋友做过咨询,我朋友在听说我做了这么多准备之后笑我,说我就是傻,你做这么多研究,到最后没人看你的文。其实说实话,我并没有想过有没有人看这个问题,因为在写文这个过程中,我本人是开心的,这就足够了。
或许有些读者(我依旧愿意称看书的人为读者而非粉丝)会觉得我这话说得虚伪,但实际上,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用手中的键盘把我脑海里的故事化为了文字,我赋予了我笔下人物灵魂,我让他们有了亲朋好友,有了自己的喜怒悲欢。我坚信在某一个平行时空中,他们活着,并且过得很好。这也是我不太喜欢直接用“攻”和“受”来代称我书中人物的原因。当然我知道,这只是我自己浅薄的想法,我无法把这个想法和喜好强加给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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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离汉语言环境近六年的时间,这期间学业和工作繁重,也并没有太在意国内文圈的发展,一直到今年初,我被意外“搁浅”在了国内,工作暂停,有了大把的时间,闲来无事,于是想,那就重新提笔写吧。这篇文最开始在一个小众平台连载,八月份左右就全文完结了。后来平台跑路,我才辗转把文挪到了这里和cp(因为关站,这里还比cp那边晚了),其实这时我已经在写新文了。所以我其实不是什么爆肝选手,我只是……有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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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这个故事的内核是悲剧的,虽然到最后真相大白,但对很多个家庭来说,这迟到的真相毫无意义。
就像文中我借苏行之口说出来的那样,他没爸没妈的童年不会因此而有任何改变,童年的烙印早已经深刻在他的性格之中。十六年后是真相大白了,但晏曦不会复活,苏荣和成幕慕不会复活,陆卉梓的母亲冯颖不会复活,那些因为成幕慕的去世而错过手术机会的患者都不会复活。苏行不会因此找回失去的童年,晏阑也没有办法弥补这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