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一名身形高大劲瘦的男人表情肃穆地抱着云焦,寡白如纸的脸色比新装修后的墙面还要凄白。
如此虚弱异常的面色,连柳盛清都不及其十分之一。让人忍不住怀疑顶着这般比圣子还要弱不禁风的脸色,是怎么抱起少年的。
对方单看五官轮廓,其实是难得一见的俊逸之才。眉眼间和秦柏伏一样都带着无法忽略掉的锐利。但对方懂得内敛起来,不至于似秦柏伏那样用满身的尖刺抗拒旁人于千里之外。
在触及眼眸深处才会被男人警示的暗芒刺痛。
“放我下来……”
云焦推搡着男人的胸口,挣扎着要跳下对方的怀抱。
可少年前脚踩上了地面,后脚还没迈出去,就被男人重重地箍住了双臂。
悦耳的shuǎng朗男音低低地响起在耳边,带着许久未开口说过话的青se与磕绊。
“……不,要,走……焦焦……”
唯有焦焦二字男人说得顺畅又温柔。
对方环锢得很紧,云焦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僵硬地被反复嘀咕着这一句话的男人下巴抵在肩上。
冰凉的唇瓣印在颈侧,汲取着少年象征着鲜活生命力的温度。
随着脉搏小小鼓动的肌肤tòu过男人的双唇传达。不管是舞动的心跳,还是对男人来说炙热滚烫的温度,都是他无法拥有的事物。
盛夏的午夜渐渐停了清风,属于这个季节的燥热郁闷便在其之后大摇大摆地在空气中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