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葡萄,后来黑疽病爆发,土壤被破坏,别说吃,连见都没再见过。”

“那这酒是哪儿来的?”褚涯问道。

“以前在沉船里打捞的,还有一整箱。”他转头看见沈蜷蜷眼睛在闪光,又道:“想都别想。”

“我才不惦记呢,你看这颜色也是乌黑乌黑的,肯定很苦。”沈蜷蜷撇了下嘴。

褚涯也道:“你是别想,你现在才多大?不能喝酒。”

沈蜷蜷嘴里这样说着,但在另外三人都倒上葡萄酒后,还是眼巴巴地看着褚涯的酒杯。

“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很苦?啊?是不是?很难喝吧?是不是很难喝?”沈蜷蜷迭声追问。

褚涯侧头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递到他嘴边。

“只准一口,一小口。”

“好。”

沈蜷蜷捧着酒杯抿了一口,咂巴咂巴嘴,突然打了个激灵,五官都皱了起来。

云拓笑问:“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一股劲儿都冲到天灵盖了?”

“不好喝,真的不好喝。”沈蜷蜷满脸苦相,“太怪了,又苦又甜,没有果汁好喝。”

话虽如此,他等嘴里的苦味儿散尽后,又凑到褚涯手旁:“再让我喝一口,这味儿好怪,我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