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抬头看着已经远到变成小黑点的风筝,又接着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是夏天,秋天,冬天。我可以是一年四季。”
我没有看向李迟舒,因为他此刻还怔怔地看着我。如果我看回去,他又会立刻躲开。
过了会儿,他别开脸,用自以为我听不见的方式低低地说:“其实你是沈抱山就可以。”
我装没听见,转而问他:“想不想喝水?”
李迟舒说:“好。”
他接过线轴,在原地等我买水。
我在转身那一刹那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原来我与李迟舒的想法如此大同小异又不谋而合。
沈抱山愿意变成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但李迟舒只要是李迟舒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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