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个人,就该是他。

她的驸马。

心绪纷乱,赵明臻再无睡意,就这么枯坐了一天。

直到夜深,想到燕渠快要回来,她才叫了碧瑛进来,服侍她重新洗了把脸、梳了头。

可等他的脚步声真的踏进这座帐中,赵明臻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想好,应该怎样去面对他。

她绞了绞自己的袖子,背过身去,重新坐回了杌子上。

“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