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失灵时眼眸里唯一入画的风景。

张若琳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抹夜色。

可……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脱单啊……”她喃道。

陆灼灼讶然,“这是什么意思啊?亲完了后来呢?”

后来……

后来他就教她滑冰,她整个人都糊涂着,哪里有在认真学,摔了几回也就放弃了,陈逸租了雪地车,两个人百无聊赖骑着,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再后来,他把她送回宿舍,临走前揉她的脑袋,把她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在张若琳的记忆里,除了那个吻,关于那个晚上的所有记忆都像是点了快进键一般,破碎又模糊。

她言简意赅地三两句话把“后来”说完,陆灼灼疑惑:“你们都那样那样了,什么都没聊吗,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