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场拒绝与接纳的游戏,可发展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较劲。 唇、舌、手,相互贴合的地方在不断地角力,推合、触碰、用力、撕咬,谁也不让谁。 滴答。 滴答。 秒针轻转,时间很快速地流逝。 酒店的自动门缓缓打开,同一时刻,言昭松开了沈辞音。 她的唇瓣被亲得红润一片,不甘地蹙着眉,眼里也有点迷蒙的雾气。 心跳比喘息声还要震耳欲聋。 言昭低头,看着她笑:“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