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但愿……这些天能叫他平安过了。

玉衡找了个宽敞地,铺了层干草,在柴房中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外头白天黑夜。

玉衡懒得去想,他一个瞎子,管他是艳阳高照,或是夜黑风高,于他而言,皆无意义。

门窗紧闭,屋里头热,玉衡一身薄汗醒醒睡睡,直到屋外忽有了些声响。

“少主……!”

是红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