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反抗的全死了。殷家有一小儿,年少气盛,看不下?去马匪滥杀,不自量力的想要救全城。”
沈旭目色沉沉。
“我让你闭嘴!”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中没有任何气急败坏的意味,面上阴冷似一汪死水,深不见底,又带着一丝疯狂的噬血,涌动着令人窒息的杀意。
他掀了掀眼皮,乌伤长剑出?鞘,剑身散发着森森寒芒,直指谢应忱的喉咙。
谢应忱抬手示意秦沉别动?,目视着沈旭的双眸能洞察人心。
剑锋停留在他的喉尖,秦沉心里直发毛,手臂崩得紧紧的,身体稍稍前倾,保持着能立刻动手的架式。
谢应忱摇晃着孔雀翎羽,不夹杂着一丝情绪地说道:“殷家小儿悄悄离城,向一游击将?军求救。游击将?军大义凛然,当下?出?兵,殷家小儿随着他一起进?了黑水堡城。”
“他自以为是救了全城人的英雄。”
“直到?他见那马匪匪首进?了游击将?军的营账。”
盛江听得眉心直跳,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只觉有一股寒流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他自诩忠心,但并不代表他愿意听到?这样机密的事。
乌伤面无表情地持剑,指向谢应忱,反倒只有谢应忱还慢悠悠地甩着孔雀羽逗猫。
孔雀翎羽一跳一跳的,猫拼命忍耐着本能,不和?讨厌的人玩。它喵呜喵呜着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沈旭的脸。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