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些东西,看清楚了,也就受得住了。”

祝经诚脱下脏污的外衣,抖了一下丢上紫檀木衣架,挽起袖子走到桌案旁。

“可有人为此心疼我,尤其是他,我自然高兴。”

祝经诚摊开裁好的纸张,略微思忖了一下白日的种种情形,提笔写了一封信,糊好交给释卷。

“你再辛苦一趟,去清风书院将此信送给杜云瑟杜公子,切记避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