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忙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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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大伯何宽寿算准了那位白俄美人身上的鞭伤应该好了,又去了遮罗街的小洋房。

这次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陌生白俄女孩,这女孩同样也不认识他,看到他时喊了一声:“老爷。”

她的华文并不十分标准,带着一种洋人的怪调子。

但她的脸却很美,一种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白俄女人比华国女人看起来成熟,她的容貌很艳丽,但是眼底的单纯和懵懂又有一种让人想要蹂躏的欲-望。

“你是新来的?”

“是的,老爷。”

“叫什么?”

“苏珊娜。”

“好的,苏珊娜。”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她的手里,“拿去买糖吃吧。”笑容亲切极了。

苏珊娜露出了雀跃的笑容,脸上满是感激,“谢谢老爷!”

单纯的她如此容易满足,她拿着钱蹦蹦跶跶地转身跑走的时候,何宽寿甚至还能看到她后脖颈上细细的绒毛。

真的是个孩子呢。

笑容亲切的何大老爷一转身进入了白俄美人的房间里,美人穿着新订制的旗袍,她身材比华国女人丰满,旗袍做得很贴身,显得腰细臀圆,让何宽寿一下子燥热起来。

从家里珍姨太那没有满足的欲-望一下子膨胀起来,一把将美人从座椅上抱了起来。

她的软底绣花拖鞋被她踢掉在地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充斥在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