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贵,蹭的棠月灵的。
“人类不是只有重大节日祭祀时才会沐浴焚香吗?”小草好奇道,他转念一想,明白过来,“我知道了,因为今天是你的重大节日。你这样想,我很开心。”
苏晴没由来地紧张,她捏紧袖口,“成了吗?”
江小草抿嘴笑,“不好说,我只是炼器的,成不成要你自己看。”
他掀开蒙在工作台上的布帘,露出后面矗立着的巨物。
苏晴愣住了,她只一眼就知道,这合该是她的剑。
她并不灵巧,性子也温厚,表面平和,内心却隐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爆烈。
这剑正是如此。
这是一把银色重剑,躺着能完整占据一米六的桌面,竖起来有大半个人高,刀身宽厚,要两个手掌合在一起才能丈量。剑柄很长,正适合双手交握。剑刃开得圆滑锋利,锋芒逼人,吹毛立断。
这样一把重武器光是立在那里,就是一种震慑。它的量感在赋予它无与伦比的威严与力量同时,也赋予使用者以重负。
这需要绝对的力量。
苏晴确认自己有这股力量。
“不去试一下吗?”江小草最喜欢这个时刻,“去试下吧,它也在呼唤你呢。”
苏晴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把重剑。这就是她的剑,她用全部身家,全部汗水换来的剑,剑冢不给她剑,她自己造了一把随她生,随她死的剑。
她激动地用右手握住了剑柄,左手跟上,气沉丹田,双手并用猛地将它提了起来。
这剑很重,那是当然的,她all in了,能不重吗?
但她的肌肉也多少练出来了,并不觉得吃力,反而因为兴奋,从头到脚都是使不完的牛劲。
苏晴试着挥舞了几下,剑风掀起气流,力与势顿生,威压逼人。引得旁边人注目,训斥道,“若要试剑出去寻一个宽阔地试就是了,若是把灵铁炉损毁了,得把你扣在这里打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