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灵气越躁,恐怕于根基有损。”

他手掌相隔一段距离,贴在管嘉玉太阳穴侧,注入一段极为精纯的乙木灵气,助他梳理灵气,稳心凝神。

随着那股醇厚温润的灵气入体,管嘉玉暴躁的神经终于渐渐冷静下来了,他喘了口气,“多谢大医助我。我到底中了谁的计谋?”

大医将那瓶补气丹呈至管嘉玉面前,“公子,请看这补气丹药。”

管嘉玉拧眉,“可是有人在里面下毒?这丹药是剑宗月例,难道是剑宗害我?!”

“恐怕没这么简单。这补气丹虽是剑宗月例,但我们族人所用皆是从依附过来的剑宗管事那里拿取的。来源都是信得过的。”大医取出一枚补气丹药,捏碎,“且这丹药里面无毒。只是主药茵陈补气草的含量要更纯粹些。”

管嘉玉此时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更纯粹些不是好事吗?”

“这补气丹是剑宗独有的丹方,具体炼制方式我尚未参透。”大医解释道,“恐怕对于此丹方来说,补气草的药性极烈,既不能少,也不能多。少了于淬炼体魄一途无益处,多了却可能导致淬炼过度,形体相融。但这丹药中的补气草的成分既不多也不少,只是更纯粹。因此,一时服用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是嘉玉公子才在后山受伤,又服用此药近四个月,恐怕才提前激发了药性。”

“竟是用如此阴损的法子害我。”在入口的丹药下手,手伸得未免太长些,管嘉玉既怒且怕,“可查出是谁做的吗?我必要他生不如死!”

“已经有了大致的眉目。”说到这里,大医的眉头也蹙了起来,“这事源头是丹门的一个管事,叫王豹。这人已被我们的人扣留住了。只是据他供词,他并不是有心害人,是因为听说南边药田的草药比北边的成色更好,为了献媚,才用南边的草药制补气丹,且只供给几家大族子弟。”

“这么说,倒是为了我们着想了?”管嘉玉浮出一个狰狞狠戾的笑容,“给我拷打用刑,等他骨头断了,血流净了,他就有话要说了。”

他小小年纪,气质便如此狠决,大医并不奇怪,大家公子,富贵天成,多是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