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少主,你?听我的,先发制人最重要,等?开?始了,你?就嘿呀一用力!”
他们瞎指挥,剑宗的学?生?也不甘落后,哪怕没怎么掰过手?腕,也指手?画脚道。
“苏晴,待会儿你?在几案下面踩他脚!”
“这?倒是个好方法,就是你?就不能偷偷说嘛。”
“师姐,听我的!你?先蓄力,等?他放松警惕了,你?再使出全力,一下子?就把他掰倒了!”
两军交战,主帅尚未出征,气氛组已经争先恐后地就位了。
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还真是熟悉。
苏晴无奈地笑笑,“什么乱七八糟的!”燕瑾瞪了周围的燕家军一眼,这?群人就捂住嘴,示意自己不说话了。
亲兵煞有其事地弄来一面小红旗,挥舞着,旁边的人一敲鼓面,“开?始!”
这?一声令下,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也没人说话了,大?家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了燕瑾和苏晴身上,都不敢大?声喘气。
苏晴和燕瑾在击鼓的同时?就开?启了较量,双方同时?发力,一开?始就下的死手?。全身的力量都涌入手?臂中,肌肉紧绷,涨红充血,双眼对视,眸光中都是战意。
燕瑾暗自心惊:这?人是怎么修炼的,怎么能练得这?样一副钢筋铁骨?!
太硬了,他根本掰不过去。
苏晴挑了下眉,她黝黑的眼眸在篝火的光下,映出淡淡的橙红色。
燕瑾力气也不小。
两人僵持着,手?臂举在中间丝毫未动,若不是下方的几案都被颤动发力的肌肉带得吱呀作响,甚至还会给人一种比赛并未开?始的错觉呢。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半刻钟,看得围观的人急得不行,“用力啊!”“压他,一口气!”“少主,你?行不行啊!”
这?份短暂的僵持过后,燕瑾的面容都开?始漫上红色,他的肌肉在充血,整个人都在颤动,额发上的金珠宝石都在漆黑的发间抖动着,折出璀璨的色彩。
他其实支撑得很艰难,他仿佛不是在和一个人较量,而是一只体型巨大?的洪水猛兽,那?是不可轻易撼动的山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修看着不太起眼,但怎么会有这?么一股巨力。
燕瑾抬头,在苏晴平静的眼中看见了狼狈的自己,他的汗水沾湿了额面,整个人都肿胀成了红色。可是,那?只手?就是掰不下去,一分一毫也掰不下去,它立在那?里,像是一度墙壁。
他每日练枪一千次,不应该是这?样……
而对方明显还有余力,果然,等?到他体力不支时?,苏晴动了,她很简单地扣着他的手?掌,带着他的手?臂一同下压,压得他的胳膊抖如筛糠,无论怎么咬牙用力都抬不起来。
亲兵两眼死死地盯着,众人也屏住呼吸,眼看一条胳膊压着另一条胳膊一寸,一寸地贴近案面。
燕瑾反抗力气之大?,甚至让他整个人都被带着摔了出去。可依然没用,因为那?只手?是不讲道理的,它的力量是很纯粹的,因此,赢起来也很直接。
三寸,两寸,一寸,苏晴将燕瑾的手?扣在了桌面上。亲兵一挥旗子?,“剑宗胜!”
其实不用他宣判,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结果。
是她赢了。
燕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整条手?臂烧伤了一样地痛,肌肉都在抖动,“怎么做到的?”
“这?个……好好做作业?”苏晴迟疑地说,“我毕竟是体门?的嘛。”
而且,做到这?一点也不算什么,她的师姐可是徒手?揉牌匾的人。
燕瑾哑口无言。
“给你?。”输了就是输了,燕瑾远远地将一个玉匣抛给苏晴,冷声道,“这?是你?的战利品,下次,我不会输了。”
苏晴打开?玉匣一看,里面赫然是两枚兽丹,极为圆润,晶莹剔透德如同玉珠一般,都是金丹期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