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替她想好了要说的话,“说谢谢就行。”

“得了。”棠月灵并不买账,“麻沸丸药药效没解,她还没意识呢。”

她面无表情地掐了把天宁湿漉漉的脸,“长了张这么漂亮的脸,说话却这么讨厌,性子也讨厌。”

棠月灵环顾四周,刚刚还守在她身边的红锈剑又没了踪迹。

她对这场你追我逃,再追再逃的戏码有些厌倦了,谁能想到她棠月灵追在一把剑的屁股后面哄了快小一个月也没哄好。

说出去难免让人笑话。

剑架买了,剑鞘捡最好的做了,各式各样的剑络子她屯了一个储物袋,足够它每天不重样地带个二十年,她甚至还亲手编了一条!

棠月灵躺在湖水中,对着掌心中有些暗淡的红色剑契,嘀咕道,“丑的也讨厌!都讨厌!没一个好的!”

苏晴已经听不大清楚她说什么了,她一放松下来,顿觉得又累又倦。

蕴含着丰富灵气的湖水一遍遍洗刷着她酸痛的肌肉,淤塞的脉络,滋补着她疲惫不堪的□□。

这是何等的惬意。

哪怕身体贪念这温柔乡里,苏晴的意识依旧很卷地开始疯狂默念起清心诀。这可是五十个鸡腿换来了,今夜她必将在这里彻夜修炼。

她足足念了四十遍,直到她莫名奇妙地从身上摸到了两个红果子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