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雪白的腰身一弹,整个后背都像是一尾白虾一般、彻底弓跳起来。
他、又在干什么……
撑住玻璃门的手掌在门上狠狠一划!耳侧响起一阵格外刺耳的声音,陆西还没来得及尖喘,两枚跳蛋的开关忽地被男人直接推开!
一举开到了最大的震动,‘嗡嗡嗡’的马达声骤起,震感、电流齐发,快感飞似地窜向绵嫩的乳头。
像是要被彻底电坏了。
陆西“呜呜”地哭喘了好几声,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那些细碎的哭声便断断续续地响起,一缕涎液不断顺着湿红的口交往下淌落。
他的颈窝都被自己的涎液滴到了……
柔腻的身体不断扭动,可刚挣动几秒,他的屁股又被男人从后面直接压住了,他和玻璃门的距离贴得更近
陆西艰难地抬眼,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满脸潮红,浑身水意,眼尾一抹洇湿的艳色,整理了大半天的假发凌乱不堪,他的胸前更是惨不忍睹。他虽只看到了冰山一角的风光,但从那些狼藉中不难猜测出他此刻正被男人玩得汁水淋漓。
他根本想不出为什么贺临会有这么多的花样,马达声不断,耳朵里几乎都是那几个跳蛋的响声,乳尖被死死地钳制住了。贺临用两枚两个跳蛋彻底将他的骚奶子夹住,他不断怎么挣扎,也只能动弹很小的幅度。脆弱的乳尖被玩到肿腻,跳蛋震感最强的地方正抵着他的乳孔,大肆地亵玩着他……
电流一遍遍冲刷着那个淫糜的孔窍,他忽地想起了之前被贺临每晚含吃奶头的日子:有现在这么难熬吗?
假发忽地被男人撩起一侧,缠绕在青年白嫩脖颈上的粉红电线便完全露了出来。贺临用手指轻轻挑了一下那线,陆西就像只被扼住了后颈的猫咪,也登地一下弹动起来。
像是受惊了。
“不是答应了我,什么都会听我的吗?现在又想反悔了吗?”贺临慢条斯理道。
如果不是那根粗壮勃起的鸡巴正顶戳着他的屁股,他差点就要以为男人真的如同他说话时的口吻一般平静了。
狗屁,还不是色心起了。
奶尖上的跳蛋不断震动,而屁眼里那个却毫无动静,吃过不少精水的嫩屄也开始饥渴地收缩起来。
好在贺临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就是和陆西客气客气,他早在刚刚听见陆西哭得时候就想肏他了。
男人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放出自己那根硕长粗硬的肉棒,随即狠狠一摆强有力的腰跨,把那根格外可怖的鸡巴直接撞进了那口娇润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