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他碰陆西,陆西不躲反而碰过来:“哥哥你躲什么呀?你怎么欺负了我就不承认啊,还是说,渣男都这么‘欺负’自己的性爱娃娃吗?”

陆西又开始往他身上粘过来了:“我是哥哥唯一的性爱娃娃吗?”

“哥哥,哥哥你说话呀。”

贺临被他蹭得一身火气,兀自抿着薄唇生闷气:“你以前也和别人这样?”

他可记着呢,这小学弟的追随者可不少,听闻他平日里又是个喜欢穿女装的。他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都把持不住陆西的魅力,就那些没什么见识的高中小男生,指不定背地里把他当成什么做梦素材呢。

陆西被他这么一说,当即委屈了:“人家的膜都是给哥哥捅破的,奶子也只给你一个人舔了,你现在还要这么说我。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还是哥哥已经物色了别人了?”

一天到晚小嘴叭叭叭的,就他会狡辩。

贺临登时忘了自己先前的那些原则:我可不是那些随便什么小妖精都能近身的男人,亲吻只能留给最爱的人。

都是陆西这家伙,实在是又聒噪,又吵闹,嘴里都是些歪理,他根本招架不住。贺临想也没想,直接低头堵住了陆西的嘴唇。

唇舌交缠间,带出无数黏腻的银丝,火热的长舌与那娇软小舌不断追逐,贺临没和人接过吻,和陆西亲的时候完全没有技巧,只知道凭着本能去纠缠陆西的舌头。

咬住它,含吮它,把它嘬得发疼,说不出那些惹人生气的话来才好。

“唔,呜呜!”

陆西一下子玩大发了,被男人压着亲了个胸闷,他只是个语言上的巨人,两人各自蛮撞,愣是把异常亲吻弄得跟大战一样。

一吻作罢,两人皆是粗喘不止。

“你……干嘛呀……”陆西喘着气,轻轻地瞪了他一眼。

“没有。”

“啊?”陆西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没有?

贺临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没别人,就你一个。”

反正除了陆西被他肏得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兮兮流口水的时候,他才说得过这小东西。

“哦,那哥哥现在最喜欢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