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满脸骚红,咬着唇,小声说不怕:“进、进来吧……我可以的……”

他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又忍着被鸡巴碾磨的酸胀感,把自己的腰臀抬得更高,努力吸着气不断放松着嫩屄,叫那处格外娇润湿腻的嫩腔小心翼翼地蠕缩起来,用那些浪荡的小嘴使劲儿吸夹着男人粗壮的茎身,缠绵的凸点把男人鸡巴上的每处肉筋都嘬吸住、狠狠地吸夹了一番!

贺临被那嫩肉服侍得舒适,见这按摩师双颊泛红,肥厚的肉唇都被自己碾成了软泥,便一鼓作气挺身,直捣黄龙般彻底占有了这副青嫩的肉体。初次被开苞的恐惧和身体上快感的杂糅,叫陆西喜又惊,他不知道自己是情感上的缘故还是身体本就骚浪,被彻底捅穿的一瞬间,他竟像浑身都被电流激了一遭……

又、又要高潮了……

穴道深处又水又嫩,鸡巴飞速抽插起来,溅起一串格外水润的湿液,骚汁飞溅,发出一阵连绵不绝的缠绵水声。

青年初次吃了大鸡巴,却也没什么不适应,短暂的僵持之后,嫩屄竟直接抽搐着痉挛起来,贺临便知他是被自己肏到了骚点。一个极度貌美的青年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奸淫着处子屄,尤其是对方还格外肯定他的肏干,被撞到几处软肉的时候就会咿呀咿呀地喘息起来。这一认知叫贺临愈发兴奋,有力精壮的腰身一下一下鞭笞着浪穴,几乎把这只润湿的嫩腔彻底肏成了自己鸡巴的模样,陆西被肏到宫口时才害怕地呜咽几声,说有些疼。

“到时候服务的时候,客人会听你喊疼吗?”

陆西可怜兮兮地哭了几声,说了句不会,后面是再不敢‘反抗’男人了。但贺临过一会又要他张开嘴来,男人直接将手指伸进了青年的口腔里,揪着那截细软红艳的小舌,不住搓揉起来,合不拢的嘴角尽是流淌下的银丝,更显淫糜。

“唔,我……好麻……”

舌头被狠狠抓着,陆西说话都含含糊糊,男人微眯着眼,心情更加愉悦:“就这样叫出来。”

灵体小美人被恶人激烈破处、宫奸灌精/阮鸿那个过世的妻子

陆西看得目瞪狗呆:“这……”

他不禁想到了刚刚他和贺临莫名其妙产生的性冲动,不会真的是因为他们两个黄吧?

难道这个阮鸿就是这次搞鬼的人,可是不对啊?他后来不是死了吗?

陆西:“难道是因为他死了之后,心有不甘,所以报复他们家?”毕竟看他刚刚那样,可不是被一个男人给轮了,如果因为这事生了报复心理,那确实很正常吧?

贺临摇摇头:“不是他,我来的时候,感觉到西北方位有非常重的妖气,和这儿有点差别。”男人又补了句,“但并不是没有关联,一般来说,阵中阵也是恶阵的一部分,所以他也是这次关键的线索。”

“那我们就是要去解了他怨气才能出阵吗?”陆西皱着眉,神情焦急,系统刚刚又在催他,男主的怀疑值也迟迟不降低,他现在又被困在这里,每一秒都是在消耗他的生命啊。

贺临似乎有意想引导陆西:“你还记得刚刚一路过来,他们无意间提到的一个人吗?”

青年忍着焦躁,仔细回想:“你说,阮鸿那个过世的妻子?”

他刚说完,脑中系统忽地出声:恭喜玩家发现本次支线任务的重要角色

两人一个踉跄,场景再次转换。

“咦,你看,那个是?阮裕?”陆西刚说完,又即刻否认,“不对,阮裕没那么壮。”

原来是阮鸿,陆西随意吐槽了句:“他们俩兄弟长得还挺像的,不过他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贺临小声“嘘”了声,叫他继续跟过去,陆西见他这么稳重,也不敢皮,放轻脚步准备安生跟着男主,谁料贺临挑眉问他:“你这么小心翼翼地做什么?阵中阵里发生的事情都是过去的,所以不管我们现在怎么闹腾,都不会影响到他们。”

陆西:??那你刚刚嘘什么嘘。

他很想骂回去,可是他不敢:“主人怎么老是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