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腻软湿的花唇和屄口尽数抿在唇中。那点滚烫火热的湿意像是穿过了皮肉,直往他身体最深处钻去。
像是脱水的鱼,又渴望那些微末的希望,又害怕被彻底席卷。
口水和逼汁混杂在一起,青年漂亮娇嫩的下体处覆满了清透的水色,他忍不住弓起身体
他后悔了,他不想趁着男主睡着的时候勾引他了,贺临的舌头比醒着的时候还要过分。睡熟的男人鼻翼翕动,只嗅到丁点熟悉的甜腻气味,就不断搅动起自己的舌头,喉结不断往下压动,男人无数次地做着嘬吸嫩屄、吞咽淫水的动作。
最后好不容易从贺临舌头下逃离的时候,陆西已经软得腿差点直不起来,他慌张地下床,连鞋子都忘了穿,就匆匆地开了门跑了。
最后一丝缝隙被关上,男人缓缓睁眼,他抬手摁了摁自己和嫩屄贴了很久的薄唇,指腹下的温度微微发烫。
接着,他缓缓将自己的手往胯下摸去,闭上眼不断回忆着陆西刚刚甜丝丝的呻吟声,滚烫舌尖按捺不住地在自己的一排牙齿上舔弄起来,甚至连唇瓣外侧的几滴湿润的水液都没放过。他就这样想着陆西,嗅着被子上仅存的丁点气味,急促起伏着胸膛,不断撸动着自己肿胀的性器。
他很热,可是贺临又忍不住把被子彻底盖过头顶,陆西刚刚有往他被子里钻,里面都是青年身上甜甜的味道。他一下一下地伸缩、滑动着掌心……
在被陆西气味彻底包裹的时候,低喘着射了出来。
陆西第二天不知道怎么了,起得比平时晚了点,贺临变扭地不断往他房门口看,又落不下面子进去。他也不出门,面前放个笔电不知道看些什么,青年门一开,男人耳朵一动,就看了过去。
干巴巴问了句:“晚上做贼吗,现在几点了。”
陆西歪着头:他的确做贼了,只不过他一个采花大盗反而被目标窃香、好好反欺负了顿。
“你饿了么,哥哥可以先吃的。”他以为是贺临在等他吃饭。
男人阴阳怪气地怼他:“谁等你,我早吃完了。”
那你老瞪他干什么?!
贺临:“我本来可以完成很多工作,但是因着你一直睡觉,我耽搁了很多事。”
陆西很想说自己睡得跟小猪一样,只要他不来自己房间压在自己身上叫他喘不过气,他绝对不会醒。可他聪明,看见贺临那副姿态,稍一联想,就知道是变扭男主的‘小花招’。
想见自己直说嘛,他看出来了。
青年又黏了过去,这次贺临再怎么冷面对他他也不躲开。被小骗子嗅到了和好的讯号,贺临根本赶不走他。他只开了一点缝隙,这个狡猾的青年将自己全部卡了进来,然后不容置喙地撞开门,大喇喇地在他的地盘放肆。
陆西往他边上一坐:“哥哥别工作了,休息会。”他又推推男人,说自己腿长,曲着很累,叫贺临给他让位子。贺临不答应,他就直接把腿放到了贺临腿上,时不时地晃悠几下,别提多惬意。
男人微恼:“沙发那么多地方,非要挤我身上?”
陆西眼巴巴看他;“沙发是很大,可那边又没有你,我只想和哥哥一块呆着。”
贺临虽然凶他,可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地拒绝动作,他把笔电往茶几上一放,整个人默许了陆西的靠近。
“天天干正事多无聊啊,休息的时候,干干我啊……”
这次贺临没在拒绝他,说什么‘你这样有意思吗?’他反手把人从膝弯抱起,往自己房间去了。
陆西被他摔在床上,呆愣了会,过了会,男人忽然拿了个托盘进来,上面摆着一根注射器,还有几个乳白色的玻璃管。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