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学得还不错？但是想给她面子，也就没否认，“嗯，你最棒了。”

换好被褥，铺得不是很平整，扔在地上的床单被套他也没空整理。但担心她冻着，又累，池野弄好后就把她裹紧了被窝里。

每一次，哪怕只是蹭蹭，或者是他给她口、用手，事后程乔都很黏他。

她没有一次自己过过夜。

即便是在程乔家，家里有程妈妈，池野也会想办法和她待在一起。第二天要么早点起，要么他偷偷从阳台那爬下去。

幸好是二楼，也不算高。

从来都不会做完就离开。

程乔黏糊糊地勾着他的手指头，要睡不睡的，眼皮都要合上又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