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也好、精神样貌也好,都变得水灵灵的,就感慨轻叹道?:“看来你离开丹桂园后过得不错,那我便放心了。”

纪轻舟闻言,大概猜到对方应该是纪云倾的朋友,却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只好先点头笑笑,也不敢多说什么,怕一开口就漏了馅。

好在身旁有个话?痨的骆明煊,不等?他想办法应付,骆明煊就很是积极地与之开启了社交:

“这?位先生是第一次见?啊,你是纪兄的朋友?莫非也是丹桂园的?”

“奥,敝姓秋,名为恩山,倒并非是丹桂园的,只是个票友而已,从前在京城念过书,和云倾认识有些时日了。”

男子自我介绍道?,看了看骆明煊,又看了看被纪轻舟扶着胳膊的解予安,抱歉地笑了一下,朝纪轻舟道?:“云倾,借一步说话??”

纪轻舟看他神色真诚谦和,相貌也文质彬彬的,不像个骗子,估计真是与纪云倾关系较好的朋友,那么也不好直接拒绝。

考虑几秒,便点了点头,打着见?机行事的念头,暂时松开了解予安的手臂,同这?男子往旁边走了几步。

“真是惭愧,近段时日回到上海才得知你的事情,没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帮上你的忙。”

到了楼梯角落,秋恩山便稍稍放低了些音量,抱歉地说道?,“早知他们会追到这?来,我当初便带你一道?回老家?了。”

纪轻舟瞧了眼他抹得油光锃亮的中分油头,很想问骆明煊一句觉不觉得眼熟。

心底暗笑一声,他摇了摇头回道?:“没事儿?,我现在过得不错,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说话?时,他还想过要不要刻意带上些京腔,又怕自己模仿不像,反倒显得奇怪,就索性按正常口气?说话?了。

倘若对方问起,便说在上海待久了,口音被同化了。

“你现在过得不错是你的福德,那两夫妻毁了你的事业却也是事实。”他微微叹气?,随即皱着眉头谴责道?:

“那陆腾也真不是个东西,当初分明是他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三天两头送这?送那的,百般体贴照顾,结果被妻子发现了,反倒打一耙说你哄骗他财物,引他踏入歧途,你都归还礼物离开京城了,这?两口子还纠缠不休,真是臭味相投。”

纪轻舟听得暗暗吃惊,尽管穿越当天他就已得知纪云倾是因?为得罪了京城的什么人?物才不得不嫁入解家?,但究竟是何原因?却难以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