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酱汁酸甜适中,鱼肉细嫩鲜甜,不似传闻所言的那般难评。
兴许是有什么独特的做法吧……
除了好菜,程霖春还拿出来了一坛他寄存在这旅馆饭店内的陈酿酒予以招待。
纪轻舟知晓自?己酒量不好,即便程馆长极力推荐,他也只是浅尝辄止,未敢多沾。
骆明煊倒是喝了不少,他吹牛说自?己酒量千杯不醉,结果干了两杯,就开始醉醺醺起来。
但他醉了也只是脸红,倒不会发酒疯,不过就是话痨功能退化,一个劲地憨憨傻笑,像个痴呆儿而已。
程霖春显然?才?是真正的好酒之?人。
喝着?美酒,配上当地特色的煮菱角、桂花栗,佐以一些咸味下?酒菜,吃得微醺,最为痛快。
“这么说也许有些唐突,”聊了一阵商业后,程馆长望着?对面一个劲吃着?饭菜的纪轻舟,忍不住提起道,“但今日初见你时,我还真是吃了一惊,你长得有些像我之?前在京城见过的一人。”
约莫是担忧他觉得冒犯,程霖春说起话来很是委婉。
“纪云倾?”纪轻舟帮他接了话。
“你知道?”程霖春镜片下的眼睛略微睁大起来。
“当然?了,”纪轻舟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
程霖春闻言不由张大了嘴,一副既出乎意外,又?仿佛意料之?中的神?色,顿了顿放下?筷子道:
“我有几?位朋友是你的戏迷,听?闻你离开京城,去了上海,他们还打听?过你在哪家戏园子,但一直未听?到什么消息,以为是出了事情,都惋惜得很。
“实在没?想到,你居然?已改了名字做起别的生意了。你是到了上海后,便开始改行做裁缝了?”
“算是吧,做艺人太?受制于人,不如靠自?己的手艺混饭吃。”
“可短短两年,纪先生都已是大老板了,这可不叫靠手艺吃饭,而是靠天赋吃饭呐!”
“您这话可叫我担待不起了,我也就是运气不错,遇到了不少支持我的朋友,才?顺风顺水地走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