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呼吸虽然还是显得微弱,但却算平稳。

她时不时地就会上前搭个脉,也不知是不是府医的药起了作用,萧衡的脉象也还算稳定的。

只要熬过了今晚,他的性命就算保住了一般。

她打了个哈欠,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眼见着月色高悬,应该已经过了子时,不由得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