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道：“哦？哪两次呢？”

许漫舸稍稍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回答道：“第一次是 2019 年的冬季冠军杯，当时的你成为了首位获得大满贯的选手。那时的你，远比现在还要自信满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而第二次，则是 2020 年的春季赛。那次比赛对我来说可不容易，我乘坐了整整四个小时的飞机才赶到现场，结果加上开场的节目，你两个半小时就给整完了，被对面四比零。”

顾野听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从未想过，原来早在那个时候，许漫舸就已经开始关注起自已来了。这种感觉既让他感到意外，又有几分欣喜。

“对不起啊，小朋友。”顾野轻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歉意。

许漫舸闻言，顿时有些茫然失措，他疑惑地问：“干嘛要道歉呀？”

顾野微微一笑，解释道：“给十五岁的许漫舸小朋友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