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求。

但现在傅祁川在这里,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比我自己想方设法自证身份,要便捷得多。

傅祁川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睇着我,露出凉薄的笑容,“阮南枝,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我心脏似被人捏了一把又酸又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不知道他的薄情果决,只是从没想过,他会把这一套照搬用在我身上。

那股酸涩感直冲鼻尖,我偏过头,使劲将眼中的委屈憋回去,想着姑姑的现状,忍了又忍,终是服了软,一字一句都泛着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