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但也没有细想,“既然已经给她,那?就是她的私事,不用再报给我?。”
接下来要马不停蹄转场去开罗参加商务宴会,他就没再把这件小事放心上。晚宴规格十分高,他作为瞩目的中国贵客更不能在早退,应酬至晚十点才脱身回?下榻酒店。
顶楼套房私密性极强,除了?埃克森的随员没有外人,推开套间木门,却见一个穿戴杏色罩袍与面纱的女人正推着?吸尘器到处忙碌。地?面明明纤尘不染,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好忙的,反倒是长毛地?毯被翻得乱七八糟。
这样也就罢了?,这清洁工偏偏要拖着?吸尘器在他眼前晃,拖个地?也拖得摇曳生姿,象征禁欲的宗教?罩袍都盖不住那?一把细腰。
沈时晔微微拧眉,助理立刻清了?清嗓子解释,“客房服务还没走。”
顶奢酒店讲求私密性,要求服务无微不至但又看不见人的痕迹。没有哪个酒店管理会在客人面前做客房清洁的,更何况是总统套的客人。但转念一想,这里是埃及,第三世界国家?,一切皆有可能。沈时晔便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吩咐助理,“接待方是谁,换掉。”
助理竟然吞吐了?一下,“要不要再考察一……”
话音未落,那?个女人突然放下吸尘器九十度大鞠躬,“Monsieur!Bonsoir!”
她很殷勤,一口带着?奇奇怪怪弹舌音的法?语,嗓音甜腻腻,“先生,您的大衣,我?帮您解开挂衣帽间吧。”
女人脉脉含情垂着?眼,一只纤纤玉手不见外地?伸到沈时晔胸前,不知道?沈时晔身后的保镖已经跳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了?。
他们刚想掏□□,就奇怪地?发现,老板忽然主动朝这女人俯了?俯身体,“脱吧。”
他的弹舌音磁性而低沉,“要我?教?你从哪里开始脱?”
……保镖们默默地?把枪药塞了?回?去。那?个花枝招摇的女人似乎也一瞬间变得气势很软,即便隔着?罩袍和面纱,好像……也能感觉到她的心虚。
“唔……”女人眨一眨眼睛,柔软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的领带上,取下宝石领带夹,顺着?暗纹抚上去,按住饱满的温莎结。
一阵香风随着?她的动作从袍子下面钻进沈时晔的呼吸里,有别于□□女人身上浓郁厚重的香水味,这是一种清新野涩的香,像一颗沾露水的花苞,无意间落到了?他的掌心。
隔着?若即若离将碰未碰的距离,沈时晔耐心地?看她动作,但那?一双漂亮的手委实中看不中用,左一牵右一拉,漂亮的领结就成了?麻花,还没看清怎么动作,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啊好像打成死结了?。”
沈时晔:“……”
助理默不作声,退到走廊,从外面把门推上。
女人一双大眼忽闪,很柔弱很无辜,沈时晔无话可说,修长手指扣进领带里,三两下拧开,转身进了?书房。
后面的脚步窸窸窣窣亦步亦趋跟进了?房间,他恍若未觉,在书桌前坐下,翻开报表,一只手擎了?支烟,旁边的落地?灯衬得他眉骨深邃冷淡。
女人又不扫地?了?,改拿一块布,软着?腰伏在桌面,左擦擦右擦擦。樱桃木的桌面光可鉴人,她也擦得十分真情实感,照顾到每个角落,若有似无的香风从男人鼻尖擦过。
聚精会神看报表的男人眼皮轻撩,“你挡光线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