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霁正坐在床边看手机,秦阅航那个刚进屋谭霁便招手,开始闹人。他向秦阅航展示了下手机屏幕:“在看你的视频。”
是秦阅航很早期的视频,有几分控射的意味,阴茎被内裤包着,布料裹着柱身摩擦。谭霁挑挑眉毛,还没开口手就隔着内裤去碰那根东西,从软变硬,从小变大。秦阅航冷眼看着,压在谭霁后颈地手力度重了几分,却不下达太明确的指示。
他喜欢这样。给予谭霁少量的自由,然后索取更多的奖赏。谭霁大概知道他的把戏有多明显和虚伪,但谭霁从来没说过不要。
从上而下看,谭霁前段时间刚补过发根,发丝连着头皮凝成无法忽略的白色,发旋的痕迹细微。睫毛黑而密,很柔顺地在眼睑上垂落阴影,捧着肿胀的性器抬眼看秦阅航时眼珠又亮又黑,很像会玩弄人心的妖精。
他也学着秦阅航之前在视频里做过的,先用布料去揉阴茎,手指圈住了握在龟头上,腺液拖曳出深色的痕迹,这么摸着倒是更大更热了,就连内裤都挡不住那种精液的麝香味道。秦阅航的手能伸到谭霁乳头附近,向上勾了勾,挺翘的乳尖就跟着摇晃。
手向两边放,扯平内裤,用布料去摩擦龟头,最顶端的马眼也不放过,时不时要用手指向内抠。谭霁低头张嘴,舌头飞快地吐出,红色的舌蹭着灰色的内裤,柔软的棉质布料竟也显得有几分粗糙。
他只含前端,浅浅吞进嘴里包裹住,热气扑上来,秦阅航腿根附近的肌肉都难耐地绷紧,显出几条纵向的凹陷。谭霁把包裹敏感部位的内裤用口水浸湿,然后手摊平压上去用力摁住,扶着阴茎的手也施了力,想听秦阅航喘叫,逼他狼狈地射出来。
秦阅航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谭霁的手机,点开摄像。视频里谭霁的手指一如既往白皙而细长,抓着阴茎也像在抓毛笔,前端不是会溅出精液的肮脏物体,而是吸饱了墨汁的狼毫,一提一压墨香初绽,一撇一捺笔走龙蛇。偶尔头埋下去裹住阴茎舔舐,再抬头时会故意小狗似的吐舌头。
谭霁将备受折磨的阴茎解救出来,用心而耐心地吃,柱身肿胀,含不住塞不下,喉咙里只能泄出短暂轻微的呜咽声。秦阅航终于绷不住一贯的从容,手狠狠扣上谭霁发丝遮掩下的后颈,摆腰挺胯快而用力地插谭霁的嘴。谭霁被操的重了就用力捶秦阅航的大腿,肌肉坚硬像是铁壁,秦阅航知道谭霁没到极限,每次都要撒娇,握着手机的手虽有几分颠簸,但总体还算平稳地录完了整段。
“咽下去。”这是秦阅航开口说的唯一一句话,谭霁的嘴又张开,嘴角被插得很红,口腔黏膜的颜色都像是被磨得红了几倍。舌尖挂着的精液很快被卷入唇齿间,宽大性感的手伸进镜头中,按在谭霁下唇的一抹艳色上。
“乖小狗。”
谭霁的视频流量一直比直播流量好,但属实算不上大红大紫。没想到人气上涨总是突如其来又猝不及防,谭霁叹口气,“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粉丝突然涨了这么多,直播那天要是有人说话很难听怎么办?”
秦阅航正懒懒倚在床头,闻言认真思考了几分钟:“你应该不太会有时间看弹幕。”
谭霁将直播时间定在了秦阅航的公休日,周四晚上十点。一般来说这个时间新乐园直播的人会很多,观看直播的观众反而很少,他们的直播间不容易被太多人看到。
这样最好,谭霁想,告别不需要掷地有声,否则会带上渴求关注的虚假。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的时候同样。
在架直播设备前谭霁和秦阅航开了个简短的家庭会议,就到底是戴口罩还是戴面具做了商议,最后他们采纳了秦阅航的意见,都不戴,通过调试摄像头位置和改变室内照明达到只拍到身体的效果。
两个人在正式开播前做了一次模拟,确定他们在床上的活动范围,一旦有被拍摄到面部的风险,马上关大灯开小灯。
“你真能记住变位置就关灯的事吗?”正式开播前,谭霁穿着秦阅航的一件白T坐在床边,腿垂下来轻轻晃。秦阅航只穿了条灰色内裤,闻言走过去,跪在谭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