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温暖湿润充满弹性,即使男人的性器尺寸骇人,阮乔也没有不舒服,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腿心处传到全身,如同过电一般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
男人毫不在意他的话,咬着小美人的耳珠吮吸,含糊道:“宝贝,不是很舒服吗?没关系,我知道宝贝只是一开始不适应,被老公肏久了,就离不开老公的鸡巴了……”
阮乔被顶撞的不断往前,他的手被铐着,只好用手肘撑着身体,花穴被撑得极开,深色的粗大阴茎在窄红小口进进出出,湿哒哒的淫水在两人的交合处飞溅。
因为臀肉肿红,男人每次顶进来都会撞到那处,阮乔便会痛的一缩穴口,媚肉和穴内逞凶的入侵者抵死缠绵。
男人每一次抽插都会碾过敏感的骚点,熨帖开每一处褶皱,龟头越肏越深,顶到最深处的柔嫩小口时,阮乔浑身一震,肉穴夹着男人的鸡巴抽搐着喷出大量淫液。
“呜……”阮乔完全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从喉间溢出的无意义呻吟,高潮后的媚肉尤其敏感,磨一磨就会颤抖着缠上来吮吸着肉棒,男人抬起他一条腿,不顾小美人未缓过来的状态,鸡巴无情地冲击着稚嫩的宫口。
只被顶了宫口几下玉茎就忍不住射了出来,阮乔咬着唇,眼睛几乎翻白,剧烈地喘息着,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凶猛肏干。
被顶开宫腔完全侵占,灌满精液的时候,阮乔受不住这剧烈的刺激,身体一抖短暂地昏了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男人的鸡巴依然埋在他穴里没软下去,而他被换了个姿势,又一次被肏弄的哭叫不已。
花穴被插弄了许久,结束后阴蒂俏生生的凸起,花唇嫣红肥肿,拢不住穴口,肉穴被肏的烂熟嫣红,湿漉漉吐着淫水和没含住的精液,点点白浊缀在嫩红花瓣上淫靡不堪,小美人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一副被操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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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阮乔沉默地流着泪,不再祈求被放走,但拒绝男人给他喂饭,第一天男人还容忍了他,等到第二天还不吃饭,男人便发了火。
那人没有再打他,可是把他的后穴也开了苞,窄小紧致的后穴被肏的红肿,鸡巴抽出来之后圈口的嫩肉甚至都缩不回去,男人从来不会一两次就停,而是让阮乔两个小穴一直含着满满的浓精。
操完之后,男人恶意地揉捻他的乳尖,“再不吃饭的话,就每天喂你吃老公的精液,加上上面的小嘴。”
他语气淡淡:“宝贝,不要让我真的生气。”
为了惩罚他的绝食,男人用细软的鞭子在阮乔的腿间抽了几下,特殊材料制成的鞭子柔韧灵敏,会让人痛却又伤不了人,小美人身下的两朵肉花被抽的汁水四溅、红肿软烂,在疼和爽的交替下连续潮吹,糜烂的肉穴像熟透的果实,一戳就挤出香甜的汁水。
之后阮乔又被戴上了口环,嘴巴被撑的极大,男人的鸡巴在小美人的湿热口腔里肆意插弄,对着娇嫩的喉咙射出腥檀精液,迫使他全部吞咽下去,这样弄了几次,阮乔终于愿意吃饭了,男人满意地把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
自从他开始乖乖听话,男人的态度就变得格外温柔,像对待最亲密的情人,他们如同每一对缠绵的爱侣一般,亲吻、拥抱、做爱,一起吃饭、睡觉、洗澡。
除了始终锁在阮乔手脚上的禁锢,还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男人对待他,真的宛若一个绝世好恋人。
因为眼睛始终被蒙着,阮乔失去了时间概念,他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只是感觉自己的小穴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没有休息过,只要男人的鸡巴顶进来,软肉便熟练地裹住吮吸,简直形成了一种习惯。
阮乔逐渐变得恐慌起来,他害怕自己真的变成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害怕自己被男人驯服,从此失去自我,真的成为他笼子里关着的金丝雀。
阮乔开始尝试各种方式逃出去,可是不行,那人不在的时候,阮乔摸索过周围,知道自己被一个大笼子关着,很难出去,何况他的手脚都被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