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了一片凶险至极的境地。

他完全看不清对方的布局,是如何在几步之内,将宽松的棋局突然压迫得窒息至极,无路可走,把他的棋子遏制得像被冰冷的手掐住脖颈,且在不断收紧,几乎要掐碎骨头。

这种对他的全方位碾压,他唯一一次是从蔺泊舟那儿体会到的。

“是朕输了……”

宣和帝缓缓地抬眼,先看见两节修长的手指。

那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和他想象中的掐着脖颈的手差不多,瘦削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