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你母亲的手术么?”

贺知州摇摇头:“医生说,这类手术,只要肾.源合适,成功率都是很高的。”

“那你在担心什么?”从他不舍的爱意中,我很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害怕。

所以我不明白,除了他母亲的病,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惧怕什么?

贺知州定定地看着我,他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很沉闷。

“没事,我只是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很怕以后都见不到你。”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