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有别人在吗?”

“笑笑。”

安乐抿着嘴唇说:“笑笑帮我赶走她,后来,舅舅和顾老板带走了她。”

陆衡都没对他母亲有什么称呼,直接用的就是她,所以他也不敢有称呼,只用她来形容。

“也好。”

因为易感期,陆衡内心的焦躁和欲望有些浓重,虽然他现在很想,但也是因为安乐,他比平时都更加有自制力。

换成之前,他现在已经失控了,会被绑起来,电击或者打镇定剂。

而今天还能这样给安乐擦衣服,是他的幸运。

他解开安乐的口子,拿着毛巾给他擦身子,一边擦一边说:“肖笑人不错,可以跟他做朋友,以后他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