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纯粹就是玩笑性质的猜测,但是他可能打死都不相信就这么无心的一句话已经无限接近事实。
宣墨不傻,当然不会承认,只是不错眼的盯着杨主任,认真道:“我不知道。”
“你去的时候看到是什么样的?”
“该躺的都躺了。”
“真的?”
“你不相信还问我干嘛?”
一句话顶的杨主任噎了半晌,他忽然有种自己到底是把怎样一个隐性的刺头扔进了一班的想法,双方无话可讲,会谈就此结束。
宣墨回到教室,正在上数学课,她面不改色的敲开门,教数学的是年级组长方志,四十多岁已经地中海,悲剧的一缕长发横跨海面,成就了一桥飞架天堑的壮丽景象。
要不是教数学技术确实过硬,还真不想把这尊容放到一班来。
方志看到是宣墨,点了点头示意她回座位,便继续讲黑板上的题目,宣墨路过时瞟了一眼就有了答案,于是坐到位置上时就拿出书本看概念和公式她做题用的是老家的方法,给答案可以,给过程就对不起了。
这时,方志讲解完了黑板上的例题,完全无视下面人迷茫的眼光,擦掉例题在旁边又写了一道类似的,转头扫视全班,粉笔倒拿。
这是要喊人上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