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离笙微微一愣。

既然小徒弟如此孺慕于他,那便让许慕言死在最爱他的时候。

如此,那爱才是永恒的。无与伦比的,璀璨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消磨。

“师尊,轻一点好吗?求您了,师尊,我疼,我好疼的。”

许慕言低声细语,带着浓郁的哭腔,跟个小孩子一样,哭着在他面前央求。

这也是玉离笙最想看见的场面,可真当许慕言哭着跟他求饶了,他反而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儿。

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儿,玉离笙又怎么都不明白。

他就是勘不破,怎么都堪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