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的关,比过去二十几载都要多。
陈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是感慨他今日不易,也是感慨他有够厉害的,连这样的为难都能过关。
陈寄白勾了下嘴角,想去同她说话。可四处去找,也找不见她身影。
江母慢悠悠经过,慢悠悠地随口道:“年年带妹妹吃夜宵去了。”
陈寄白:“……”
他觉得他上辈子可能是和江斯年有什么仇吧。
既然这么晚和江斯年出去,那今天她定是要在家住的,也就是说,他注定是见不着她了。
陈寄白抿紧唇。
刚开荤,就要独守空房了。这世上,可能没有比他还可怜之人了吧。
旁的不说,与她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天,今晚叫他自己睡,恐怕他都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