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既然舍不得,就别放弃。”

陈则眠愣了愣,装傻道:“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陆灼年无意陈述推理过程,直接讲了结果:“你刚才拿了一手好牌。”

这个时候要是承认,那比直接赢还要得罪人,况且牌已经洗乱了,无凭无据,陈则眠没有犹豫,否认得很干脆。

“我的底牌很烂,”陈则眠睁着眼说瞎话:“三五不占,当然要弃。”

陆灼年没有和陈则眠争辩,只是说:“我知道你的牌是什么。”

陈则眠下意识蜷起手指,握了下洗好的牌:“少唬我。”

陆灼年放松后背,靠在椅背上:“你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