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山从荆州来洛阳的人都到了。
今日?一连两场宴会,宴中少不了饮酒。霍霆山一眼掠过,谋士这边还好些,但武将那边个个喝得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有些目光都发?飘,明显不甚清醒。
霍霆山让人开了窗,而后才淡淡道:“长安来信,幼帝于一年前已驾崩,之前尚在皇座上的那个,是纪羡白寻来的替身。”
惊雷落下,房中那些将醉的、半醉的,和只小酌少许的武将和谋士通通身躯一震。
一个个顿时无比清醒,被吓醒的。
“主公?这、这消息属实?”
“
一年前已驾崩?纪羡白竟寻了个替身回?来,他好大的胆子?!不对,大将军,您为何说‘之前’,难不成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那个替身已经?……”
“主公,如今长安那边情况如何?”
书房里瞬间炸开了锅,众人七嘴八舌地问,说到着急之处,还有武将抓耳挠腮。
霍霆山静听他们说了一刻钟,才抬手?下压让他们安静些,但并无立马说起长安,而是将话题移到东边:“继丛荆州之后,薛扬州第二个称帝,众位还记得此人几时称帝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