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

沈隽意觉得不大对劲,伸手朝他后腰下一碰,立刻感觉到满手的黏腻,汹涌的仿佛失去控制。

“傅清疏。”沈隽意握着他的下巴,沉着眼神一字一顿地跟他说:“我要暂时标记你,等你清醒了,你要杀了我也好,怎么样我随你处置,但是现在,听我的。”

“不……”傅清疏摇头,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却被他一下子扯回怀里,握着他的手强硬地放到后腰下,强迫他自己摸上一手濡湿,“不标记,你会被发情热活活烧死!”

“我……不能……”傅清疏说不出完整的话,许奕的声音还在外面,声音和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沈隽意顾不上那么多,将人禁锢在怀里,深吸了口气,汲取到他身上香到极致的松木气息,感觉他的发颤。

“别怕。”沈隽意伸出手指,轻轻地摩挲了傅清疏颈后滚烫肿胀的腺体,激的他颤的更厉害,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哆嗦。

“放手,难……受……”

傅清疏徒劳地喘着气,意识一会清醒一会混乱,疯狂的交战让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沈隽意的手指有茧,粗粝地摩挲着娇嫩的腺体,随着他的发颤又挤出更多黏湿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意识稍稍战胜了身体,他竟奇异地有些清醒了,“沈隽意……不准标记……嗯……”

沈隽意拽着他的手腕,将他转了个个儿,照到实验器材的镜面上。

“许奕在外面,你想让他最尊敬的教授以这种样子见他?”

傅清疏闭了下眼,别过头发抖:“不要……不要标记……”

沈隽意重新将他扯进怀里,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懂,自顾自地说:“他已经在外面很久了,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反正就是个混账流氓,但是你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这么看你,听话,让我标记你。”

傅清疏睫毛轻颤,湿漉漉的让人心尖发软,沈隽意嘴里说的是暂时标记,本能却一遍遍地扭曲他的意思,迫使他彻底标记。

他咬牙抵抗,排斥自己身体里那个“沈开云”。

“沈隽意!”许奕心里实在不安,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他和另一个omega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的气味会让他心里那么难受。

沈隽意感觉抵着门的桌子已经有点松动,等不了傅清疏自己做决定,他但凡有一丝理智都不会让自己标记他,没有了理智和被他逼迫也没两样。

明天等他清醒过来,一样会恨自己。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