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独自前往的,江斯年指完路后再不肯透露更多。
但陈寄白势必是要找出些他想知道的东西才会离开。
长辈们常说,宁宁很犟。但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踏上这片土地之后,感受到了许多。好似看见了两年多前她拉着行李箱站在这里的场景。
陈寄白闭了闭眼,眼底是挣扎的痛苦。
那个时候的宁宁,心里该是蒙了一层的灰。
有些时候的孤寂,在异国他乡会无限放大,形成一片没有色彩的灰蒙蒙的雾,掩盖在心头。
绝望而难受,却又无力地挣扎不出。
只是一想,他便已是几近窒息。
他真的错过太多了。
多得他觉得满心遗憾。
站在机场出口,他也有些茫然。
这个国家太大了,更何况,她还是三年前来到的这里,他对她在这里的一切一无所知。
陈寄白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