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格外的悦耳。
他扬起唇,无有不应。
“好,以后花什么都跟你说。”他磨着她的肩膀,凑上前去吻住她细白的长颈。
这会儿,江千宁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直到第二天开始,他买一杯咖啡同她报备,发了多少工资跟她报备,订出差要用的酒店跟她报备,甚至于,买一束花也跟她报备开始,江千宁烦不胜烦地捂住脑袋。
天知道她有多怕麻烦呢?
当初大哥就是这么烦她的,她名下有不少家公司,还有一些江氏的股份,这些都是大哥二哥帮她管理,但是每年的分红与收益是会打进她这边的卡里。每次大哥都要把账目拿过来和她讲,她不想听?不行,非听不可,还得听得明白清楚,听不懂他就再讲一次。
江千宁听得昏昏欲睡,还要被残暴的江斯言叫醒聚精会神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