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半小时。”
于是贺染又带晏开去找了家简餐店吃了点东西,吃完饭出来他又把人领进机场里的特产店里去。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晏开问他。
“给你买一些东西带回去。”贺染认真挑选起货架上的东西。
晏开连忙拒绝,“不用了,我不吃这些东西。”
“不是给你的。”贺染说,“是给你带回去给你家人的。”
“不用了,有点麻烦吧。”
贺染单手拎下好几箱礼盒交给售货员,又用俄语同对方交流了一番后他又说:“他们会直接帮你寄国际邮递,不用你自己提回家。”
两人走了好几家店,眼看贺染还没有收手的意思,晏开不得不阻止对方说:“中国现在没有饥荒,不用买这么多的。”
很快就到贺染的登机时间了,二人在检票口旁做着最后的互相叮嘱,这样的场景对于他们来说尽管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似乎都总是伴随着令人沮丧的情绪。
不过这一次是晏开看着贺染的背影离开,这种位置对调带来的失落似乎要比以往的不舍更加坦荡苦寂,像是寂寞被开怀削骨的赤裸威逼。
…
“你坐过道去,我跟你弟弟有话要说。”
贺庭哦了一声,便起身和自己父亲换了位置。
飞机已经离地半个小时了,贺染还在失神的望着机窗外的云层,他已经有点想念晏开了。
“老二。”
“……”
“贺染”
听到自己名字后,贺染才回过神来,他有些疑惑的问身边人:“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