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烟拿下来强塞到了教练手里。
负责人本身就是赚中介费的还算客气,那个教练则被晏开用一长串的方言怼得连连点头,抱着两条烟拿也不稳,还回去又不舍得,最后只能点头哈腰的同贺染道了歉。
贺染一句也听不懂,但是感觉晏开这辈子一半的尖酸刻薄、冷嘲热讽应该都用在了这里,另外一半则是说给了数年前的自己。
晚上回去,贺染觉得他们今天既然那样扬眉吐气了,明天再不去显得他很气短了,于是他又表示自己可以去驾校了,晏开不放心他,就去一边全程陪着了。
没两天后,贺染又让晏开别来陪他练车了,晏开问为什么,他气急败坏说那些学员和老师都开玩笑说晏开是他的金主,说他是被晏开包养的,他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故而次日晏开只能开自己的A6送对方去驾校了,结果那天晏开特意在车上没下来露面,别人又调侃贺染说换了个另一个金主。
考科目一的时候,贺染对书面笔试没什么信心,去的路上脑子一刻也不敢放松,话都不让晏开跟他说,怕把脑子里的知识点给忘了。
进考场前,晏开拿出一个装着一百块和一块生姜的红包塞给对方,让他收起来带进考场,贺染要接不接的,推辞说:“贿赂考官不好吧……”
“谁让你干那种事。”晏开帮对方装进了外套袖子的侧边袋里,“这叫将(姜)就100分过,很灵的驾校传说,是接好运的意思。”
“你也太迷信了。”贺染有所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