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贺染你发什么疯!”

接连踢了几次都没有回应后,走廊斜对角的一扇门打开了,戴着个眼罩的杰瑞从门里探出头来说:“你哥去越南了啊,大半夜的,你们两兄弟掐架能不能挑个其他时间……”

在看清贺染身上还有个人后,杰瑞默默将头缩了回去。

“真是可惜了。”贺染嘀咕说。

本以为他会就此打住,谁知下一秒贺染再次抬起腿奋力往门锁上狠狠一踹,贺庭的房门开了。

顺脚把门掩上后,贺染开了灯,在晏开的质问骂声中,两人一同栽进了贺庭的大床里。

“贺染你!”

“我怎么!”贺染忙手忙脚的拽对方身上的衣服,“你不是在乎他吗,现在机会来了,你可以考验他在不在乎你了。”

原本平整的床单被褥这时已经全是暧昧的褶浪,里里外外都衣物横七竖八的扔在床上床下。

粗急而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劲儿在颈根如同沸水一样烫人让晏开感到不安,他的医学知识告诉他,这种过于粗暴的吻法很可能让他会有皮下血管破裂的可能,其次他丝毫不希望身上能留下一点被贺染染指的证据。

贺染连带他整只耳朵都含进嘴里时,那种氤氲亲昵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心软的感觉,四片唇被迫卷缠在一起时,晏开感觉得到贺染的唇伤还没有完全愈合,那是他上次咬出来的,他再故技重施,但贺染很有预见性的中断了这个没有温情的吻,他如同捏着个皮球一样轻松的托着晏开整个头,肆意而游刃有余的吻时轻时重落在每一个晏开想不到的地方。

“你以为他是什么清风做派的好人。”贺染在他耳边说,“他背地里干的事比我龌龊得多。”

贺染的五指是枪杆磨打出来的粗粝,光是挲抚脊背脸颊就已经让人觉得触感干涩了,更何况是用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