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消失。
白手套也跟着动起来,音色又由单调变得丰富。
而两只手套一黑一白,依依难舍,就像密密麻麻的琴键。
路西法看着我,窗外飘零的雪瓣似自他身后落下。
“回不去,是不是因为有人开始反对你了?”
“嗯。”
“是……因为那件事?”
“不。不论我怎么做,都会有人不满意的。”
路西法往旁边挪了些:“过来坐吧,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我迟疑片刻,走到他身边坐下:“有一丁点儿郁闷,想想我简直就是一头吃苦耐劳的老黄牛。说说是非就算了,他们还把梅丹佐给关起来……有时候真希望自己能创造奇迹,不让任何一个人在矛盾与选择中徘徊,当然,是说说的。那是理想的高度。”
路西法笑:“有理想是好的,可是我伟大的米迦勒殿下,你也真是英雄主义过头了。这个世界不会允许英雄存在,谱写历史的人,都是杀掉英雄的人。”
我说:“其实我觉得英雄的地位并不是很重要,活得开心就好。”
路西法说:“谁会在意你英雄的地位呢?他们在意的是你优越的感觉。”
我愣了愣:“是吗?”
路西法说:“高者寂寞,耐住寂寞才能更高,越高越寂寞。不是人人都能达到你这样的高度,所以你永远不能被所有人理解。”
我笑:“那这世界上最寂寞的人岂不是陛下和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