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否认自己傲慢,所以他绝不会用这种……可悲的、自欺欺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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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已经离得不远了,他们大致商讨了一下前进的路线。听的时候,陈尔若悄悄去观察哨兵的神情,可她看过去的时候,他毫无闪躲地对上她的眼睛:“怎么了?”
陈尔若被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她装出没听懂的样子,虚心求教:“蔺霍,你能再讲一遍吗?我有点没弄懂……我该怎么引开附近的变异种?”
哨兵重复时,她却听得心不在焉。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她昨晚在他精神层里放了个暗示的引子,引着他做一场旖旎的春梦。而她沉沉睡下,不留一丝被怀疑的可能。
可他的态度显然比昨天更自然了。
……是她没成功?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陈尔若又没法直接问,忍不住腹诽他一点变化都没有,暗自气闷,却能先跟着他的安排走,日后再找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