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请安。

林苒与她免礼,又说:“快坐吧。”随即命宫人奉茶。

不多时,宜雪领着小宫人奉上茶水并几样提前备下的糕点与新鲜果品,知她们大抵有正经事,很快示意殿内的小宫人退下,宜雪和春鸢留在外间听候吩咐。

“阿月来寻我可是有事?”留下她们两个人在后,林苒一面招呼王溪月喝茶吃点心一面问。

王溪月始终笑嘻嘻的也不藏事:“想同皇表嫂打听忠勇伯府的奚公子。”

林苒看她,她不紧不慢解释:“皇表嫂应当晓得了罢?姑母正为阿婵姐姐相看驸马,这忠勇伯府的奚公子也是其中一个。到底是一桩大事,我也替阿婵姐姐挂心,故而想打听打听这奚公子为人到底如何,可配得上我阿婵姐姐。”

王溪月说得正经,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看林苒。

“皇表嫂若对这位奚公子有所了解,可否悄悄说与我听一听?”

“我在边关时确曾与奚校尉有过些许往来,但你问我对他了解多不多,我却不敢托大。”林苒沉吟中道,“不过以我所知,奚校尉在军营里表现不错,军中生活多辛苦,他虽是忠勇伯府的公子哥儿,但能吃这份苦,可见心性,这样的人多半会是个有前途的。”

王溪月笑:“看来皇表嫂对这位奚公子的评价不错?”

“我同奚校尉关系尔尔,怎敢评断他为人?”林苒摇摇头,只说,“有母后和太子殿下瞧着,想来日后无论相中谁做永宁的驸马都不会差了去。”

王溪月听言,托腮轻叹:“是呀,有姑母和太子表哥在,不会让阿婵姐姐受委屈的。”